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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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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戰一個回合,酣暢淋漓。

風挽月閉著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,像是在水裏泡浮囊了,被人打撈起來扔在岸邊,死氣沈沈的。之前吃的解酒藥好像都沒有效果,此刻她只覺得腦袋發暈,四肢酸麻,跟喝爛醉沒啥區別。

崔皇帝也喝了酒,猛起來真恐怖,渾身燙得驚人,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兒,她被他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個多小時,腰都快折斷了。

好在現在終於結束了。劇烈運動太過刺激,會導致大腦皮層缺氧暈厥,看來xxoo這種事,一定得適度,不能太瘋狂了。

崔嵬吃飽了,志得意滿地靠在床頭抽煙,一只手還撫摸著她身上的青蛇。“小妖精,爽不爽?莫一江那個小娘炮能有這能力?”

無聊的男人!風挽月閉著眼睛,默默吐槽。很多男人都覺得自己床上功夫吊炸天,其實大部分人也就是那麽回事,只比快槍手好一點點,撐個三五分鐘就得繳槍投降。當然,崔皇帝在這方面算是厲害的。

崔嵬抽完一根煙,將煙頭摁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,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“你還不快滾回你的房間睡覺?”

風挽月背對著他,倏然睜眼,又緩緩閉上了,咕噥道:“渾身酸軟,走不動路了。”

“呵呵。”崔皇帝笑得很痞,又捏了捏她的屁股,“小賤人想蹭我的床睡?”

“您要不願意,那我還是回自己房間睡吧!正好也可以回去打個電話。”她故意這麽說,支撐著疲憊的身體起身。

“打電話?”崔嵬伸手將她拽回來,一下壓住她的身體,捏住她的下巴,“給誰打電話?莫一江?”

風挽月目光閃閃,避開他銳利的眼神。

“小賤人!”崔嵬用勁捏她的下巴,目光狠辣,“還想跟我玩這招?莫一江這麽好,你為什麽不跟他上床,嗯?”

風挽月不吱聲。

他用力捏她,“我的耐心有限,適可而止,懂麽?”

她痛得皺起眉。

“你玩這麽多手段,不就是想刺激我,讓我幫你對付莫一江麽?”他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,“你怕你表現得太乖順了,我很快就玩膩你了,所以非得給我弄點幺蛾子出來,讓我一直不甘心,是不是?”

她心臟陡然漏了一拍,心跳開始加速。

他嗤笑一聲,“你是渾身酸軟走不動路,還是想留在我這裏,等我睡著以後,悄悄偷看我的手提電腦?”

她更加緊張,心跳越來越快,連呼吸都漸漸變得急促起來。這個崔皇帝,他竟然什麽都知道了,連她想賴在這裏偷看電腦的事他都知道!

他重新覆上她的身體,大掌在她光滑的皮膚上輕撫而過,低頭親吻她細膩的臉頰和耳垂,“想要合濟島的投標書是麽?江草包和小娘炮是不是都讓你想辦法從我這裏搞到投標書?”

風挽月直挺挺地躺著,一語不發。

“莫一江肯定是嫌棄你跟我睡過,所以不想要你了,那你當然只能拿項目的事引誘他了,對不對?”他輕笑一聲,吻上她的青蛇,“你剛才跟他們的那些通話內容,我都監聽到了,你說說,你還有什麽事能瞞得住我?”

風挽月心頭再次猛然一跳,這個賤男人原來之前一直在監聽她跟江俊馳和莫一江的通話?那他怎麽都沒有發火?

他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,嘴角上揚,痞痞地笑,“不過呢,你好歹還知道一點輕重,知道什麽能說,什麽不能說。你之前要是把今晚的重要信息洩露給江俊馳,現在說不定已經被我捏死了,你信麽?”

風挽月瞪著眼睛,忙不疊點頭。

“小妖精玩這麽多花招,不就是想借我來幫你對付莫一江,讓我把這個項目搶過來麽?你去勾引莫一江,也不過是想讓他後悔痛苦,繼而和你那繼母反目,從而讓霽月晴空管理層內部出現矛盾,慢慢開始走下坡路,對不對?”

風挽月眉頭緊鎖,沒有吭氣。其實她如果有辦法完完整整將企業拿回來,又何嘗願意看著霽月晴空走下坡路?那畢竟是她父親風紀辛苦創下的公司。可是,當年的事情再想追溯困難重重,她又沒有任何證據,即便通過法律,成功打贏了官司,她也最多拿到一半。

她不樂意讓那兩個人坐享其成,所以她可以通過自己的手段創造財富,卻一定要毀掉那兩個人現在所享有的一切。

“小妖精真有一股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狠勁兒。”他的手往下滑,慢慢撫摸,“合濟島這個項目我勢在必得,你大可以放心。所以現在,你還要繼續跟我演戲,耍那些小花招嗎?”

她玩的那點小花招全被他戳破,人也變得蔫了吧唧的。身體又被他撫摸,軟綿綿的,也不敢嘚瑟了,立馬乖順下來,老老實實地搖搖頭。

“骨頭還硬嗎?”

她再搖頭。

“承認錯誤了麽?”

她下意識搖頭,發現不對,又趕緊點頭。

“求我原諒你。”他撐在她身體上方,睥睨她,嘴角帶著一抹殘酷的冷笑,好似君臨天下一般。

風挽月顫顫巍巍地伸手環住他的脖子,送上自己的唇,避開他的嘴唇,小心翼翼地親吻他的臉頰和耳根,“崔總,人家錯了,以後不敢耍小心思了,您就原諒人家吧!”

“呵呵。”他冷笑兩聲,“就只是這樣?”

於是她摟住他精壯的身體翻滾了一圈,將他壓在身下,坐在他身上,一面沿著他的脖子往下親吻,一面撫摸他的身體。

崔嵬的呼吸漸漸急促,身體又有了變化。他的神情滿意而自得,小賤人那層假皮終於被他撕掉了,到頭來還得低聲下氣求他的原諒。他在她身上狠狠掐了一下,留下五個手指印,只覺得終於出了那口惡氣,心頭舒坦極了,語氣惡劣道:“就愛你這股子騷浪勁兒,好好伺候,聽到沒有?”

風挽月“唔”了一聲,咬緊下唇,按下一切憤怒和抵觸的情緒,卯足勁兒伺候他。

二次戰鬥結束時,她已經累趴在他身上,喘著粗氣。太累了,幾乎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,好不容易才讓這個賤男人交出子彈。

崔嵬撫著她身上的青蛇,一臉饜足,狀似不經意地問道:“小賤人,莫一江是你第一個男人?”

風挽月眼底閃過一道光芒,含糊應了一聲:“嗯。”

“在我之前,你只有他一個男人?”

她又含糊應了一聲:“嗯。”

崔皇帝似乎對她的回答還比較滿意,隨後又非常不屑地說:“小娘炮一個,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麽。”

風挽月輕撫他的胸膛,順著他的話說:“當時年少不懂事,眼瞎才看上他。我要是先遇到崔總,肯定看不上他。”

崔嵬從鼻孔裏哼出兩聲,對這馬屁很是受用。他伸手摸她下面,壞笑道:“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地方嘛!”

“哎呀,壞死了。”她嬌嗔,用腦袋蹭蹭他的身體,小心翼翼地說:“崔總,您看我要怎麽跟江草包交代啊?”

“說來說去,還是為了投標書的事。”崔嵬冷哼一聲,撥開她的身體,起身走出房間。隔了一會兒,他又走回來,手裏多了一個商務超薄筆記本。

“拿去看吧!”他把筆記本扔給她。

風挽月簡直不敢相信,崔皇帝竟然直接把筆記本扔給她了,這樣看來,她之前計劃偷窺他筆記本的做法真的好像一個笑話,難道他一點也不怕她把投標書裏面的機密信息洩露出去麽?

崔嵬見她抱著筆記本,一副呆萌難以置信的樣子,不由得嗤笑一聲,上了床從後面抱住她,雙手從她腋下穿過,替她展開筆記本。

電腦響了一聲,需要輸入密碼。

他飛快地輸入了六位數密碼,敲下enter,進入電腦桌面。

風挽月確實傻了,腦子裏好像被漿糊給糊住了,半天反應不過來。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後背與他胸膛的肌膚緊密相貼,源源不斷的熱量從他的身體傳導過來。

崔嵬把文件點開,呈現在她眼前。“小妖精,自己看。”他不再關註電腦,將下巴擱在她肩上,一手托住她的胸,輕柔慢撚,一手撫摸那條妖嬈的小青蛇。

隔了好一會兒,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差點感動得熱淚盈眶。崔皇帝竟然真的把這麽重要的文件拿給她看了,難道說他突然之間轉性了?蒼天啊,大地啊,明天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吧?

風挽月懷著激動之心,花了半個多小時才把全部的文件飛快地看完一遍,內容太多,她看得也不是很仔細,只能大概把握一點方向。

崔嵬懶洋洋地說:“看完了?要不要拷貝一份?”

風挽月簡直想哭,崔皇帝突然變得這麽貼心,搞得她都無法適應了。她稍稍轉過身,一臉不確定,“崔總,您……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嗎?”

“擔心你背叛我?”他挑眉嗤笑,奪過筆記本扔到床頭櫃上,擁著她倒在床上,一條大腿壓在她腰上,像抱玩偶一樣抱在懷裏,繼續撫摸她的胸。“困了,睡覺。”

風挽月被他扣在懷裏根本動彈不得,小聲說:“燈還沒關。”

崔皇帝不耐煩地伸手關了臺燈。

黑暗中,只能聽到彼此呼吸的聲音。

他忽然在她臉上親了一下,“只要你乖乖的,想要什麽,我都可以滿足你。要是以後再不聽話,還跟我耍花招,就沒這次這麽好說話了,聽到沒有?”他用力捏她。

“聽到了。”風挽月癟嘴,賤男人真把她當寵物養了,看來她這個寵妃的職業還得繼續做下去了。

次日早晨,崔嵬和風挽月才剛吃過早餐,昨晚一起喝酒的領導已經派了一位姓高的秘書過來,說是帶他們去海邊,乘船出海,到合濟島上去看看實際的情況。

一行人當即離開酒店,開車前往海邊。

高秘書來了,風挽月就把後排座讓出來,自己坐副駕駛座,這樣崔嵬可以跟高秘書在車上詳細談談一些重要的事項。

越靠近海邊,風挽月發現車窗外的景色越熟悉,心裏也不由得直打鼓。他們現在走的這條路,好像是去長美漁村的路啊!

車裏的其他人沒有發現她的異樣,司機專心開車,崔嵬和高秘書則低聲談著項目的事。

風挽月拿出手機,查看地圖,道路前方的終點正是長美漁村!她握緊手機,瞪大眼睛,怎麽偏偏就去長美漁村了呢?

趁高秘書和崔嵬休息的間隙,風挽月問道:“高秘書,我們現在是去什麽地方坐船呢?”

“去長美漁村啊!”高秘書笑著說,“那裏已經建好了一個小碼頭,出海很方便,去合濟島也是最快的。”

“哦,這樣啊!”風挽月回過頭,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。

說到這個長美漁村,高秘書表情又凝重起來,嚴肅道:“這些漁民其實有點麻煩,合濟島開發過程中,碼頭必然要擴建,他們出海捕魚肯定會受到一定影響,到時候漁民可能會鬧。你們要是拿到這個項目,還得註意預防刁民鬧事。”

崔嵬點了點頭,沒有過多表示什麽。

風挽月坐在副駕駛座上,內心更加忐忑。

二十分鐘後,邁巴赫停在碼頭外邊一片空地上,一行四人下了車。

今天的天氣並不晴朗,是個陰天,厚厚的雲層把日光全都擋住了,一絲光線也漏不下來。海風呼呼吹拂,把他們幾人的頭發全都吹亂了,連襯衣也被吹得獵獵作響。海浪一波波襲來,又一波波褪去,聲音沈緩而安詳。

風挽月隨即把遮陽傘撐開。

崔嵬瞥她一眼,說道:“又沒有太陽,你打傘幹嘛?”

風挽月說:“海邊風大,我怕吹多了海風頭疼,打傘擋風。”

高秘書笑著說:“女孩子身體比較柔弱,海風濕氣大,用傘擋一擋風也可以。”

崔嵬似笑非笑地看了風挽月一眼,她身體弱嗎?身上沒有贅肉,全都是勻稱的肌肉,怎麽看也不像是弱不禁風的小女生,還打傘擋風,真夠矯情的。

風挽月知道崔嵬那眼神的意思,本來她就有點心虛,所以也沒再解釋什麽。

高秘書很熱情地在前方引路,“崔總,這邊請。”

一行四人很快就走到了沙灘區域,風挽月穿的高跟鞋全都陷進了沙子裏,每一步都走得有些困難。

崔嵬看她磨磨唧唧的,不耐煩地喊道:“把你鞋子脫了拎著走,別耽誤大家的時間。”

“哦,好。”她老老實實地答應一聲,脫下高跟鞋拎在手裏,剛一直起身,就看到前方有兩名相貌熟悉的漁民大媽向他們走了過來。她臉色大變,趕緊用傘擋住自己的臉,快步跟在崔嵬身邊。

不巧的是,他們和兩名漁民大媽錯身而過時,海風突然吹得猛烈了些,把風挽月的傘吹歪了,她的臉也露了出來。

大媽甲瞥到她的側臉,驚訝地叫出聲:“尹二妞?”

風挽月緊張得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,楞是裝作沒聽到,跟著崔嵬往前走。

崔嵬倒是回過頭,看了兩個漁民大媽一眼,又轉回去繼續走。

大媽乙拍拍大媽甲的手,低聲說:“你瞎叫喚什麽呢?”

大媽甲一臉懵逼,“剛才那個女的,真像尹春梅家的二妞呢!”

“你眼花了吧!尹春梅她老公死了之後,她們一家不就搬走了麽?都七八年了,虧你還記得尹春梅的外甥女長什麽樣。”

風挽月走了一截,又悄悄回過頭,看到兩個大媽已經走得很遠了,終於大大地松了口氣。

當天下午,崔嵬結束了埠遠市這邊的工作,本來打算直接回江州,可是考慮到司機夜裏開車容易疲憊,就多住一晚,養足精神第二天一早再回去。

晚上並無例外,風挽月仍被崔嵬叫到他的房間。難得有兩個人單獨來出差的機會,還是名正言順的,崔嵬當然要抓緊時間揩油。

做到興起時,風挽月的手機突然響了。她想起身去拿手機,卻被崔嵬阻止了。

“別管,做完再說。”他喘著粗氣,不讓她走。

風挽月的氣息有點淩亂,堅持道:“不行,這鈴聲是我家裏打來的,不接她們會擔心。”

崔嵬不讓她離開,就按住她,伸長胳膊,幫她手機拿了過來。

風挽月握著手機,一臉討好,“崔總,待會兒能不能拜托您別出聲?”

崔皇帝十分不屑地“嘁”了一聲。

風挽月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,氣息平穩後才接通電話,“姨媽?”

“二妞,你今天還不回來啊?”

風挽月一聽這稱呼就嚇得渾身一陣哆嗦,生怕崔皇帝會想起上午的事情,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記住“尹二妞”這個名字。她下意識去看崔皇帝,見他閉著眼,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,表情頗為隱忍,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,正從下往上輕輕頂著她。

看情況應該是沒留意到“二妞”這個稱呼。

風挽月說道:“我明天早上就回去了,不過可能還是得先回公司,下班才能回家。”

尹大媽在電話那邊嘆氣,“唉,你這個公司怎麽連續兩周都讓你出差啊!”

崔嵬突然嗤笑一聲,似乎在嘲笑風挽月對家人撒了謊,上周哪裏是出差,分明是跟莫一江去度假了。

風挽月生怕崔皇帝的聲音傳過去,連忙捂住他的嘴巴,不停給他使眼色。

崔嵬的目光突然變得兇狠起來,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下。

“呼!”風挽月不受控制地叫出一聲,一時又惱又氣。

尹大媽急忙問道:“你怎麽了啊?”

“啊,沒事,我沒事,就是剛才不小心撞了一下腰,有點痛。”

崔嵬悶笑起來。

風挽月使勁捂住他的嘴巴,“姨媽,要是沒事我就先掛了啊!”

“你那麽著急幹嘛?兩天沒見嘟嘟,也不問問嘟嘟的情況。”尹大媽語氣頗為不滿。

“哦,那……”她低頭看崔皇帝,他的神情懶散,眼眸微微發亮,一瞬不轉地盯著她,似乎想看她怎麽跟姨媽周旋。“那嘟嘟這兩天還好嗎?”

“好個屁,都是被你這個媽給害的。她這兩天一個笑容也沒有,還總問我她爸爸到底在哪裏,她想去找爸爸。你說說,我怎麽回答?”

風挽月的心情一下變得無比低落,連捂住崔皇帝嘴巴的興致也沒有了,沒精打采地說:“你就跟她說,她爸爸已經死了。”

崔嵬沒出聲,靜靜看著她。

“你啊,對女兒一點也不用心。直接告訴她爸爸死了,她得多傷心啊?”

“那不然怎麽辦?騙她說她爸爸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,等她長大就會回來嗎?”她的語氣也有些氣惱。

尹大媽無奈地長嘆一聲,“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,你談的那個對象,到底怎麽樣了啊?都這麽久了,也不見你帶回家來,你有沒有跟人家說嘟嘟的事啊?”

“呃……”風挽月心中大叫不妙,再看崔皇帝的表情,他果然已經瞇起眼,周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。“那個姨媽,有什麽事明天等我回去再說吧,我這裏有點事,先掛了啊!”說完,立馬切斷了通話。

她還沒來得及說話,人已經被他一個翻身壓在身下。

“小賤人你能耐啊,居然還談了一個對象?你這勾引男人的手腕真夠牛逼啊!”

“不不不,崔總,這是一個誤會,您聽我解釋。”

“解釋?”他冷哼,“解釋個屁,你嘴裏就沒一句真話,昨天晚上你是怎麽答應我的?今天就他媽又跑出一個對象來了,你跟他上過床了?”他索性掐住她的脖子,更是狂風暴雨般折磨她,“說,這個男人是誰?”

“別……”她被他掐得連氣都喘不過來,眼珠子不停翻白,好不容易扳下他的手,用盡全身力氣大喊:“是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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